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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得有安静可爱的一面,何长暄心头一软,又很快皱了眉。
她似乎又喝了酒,周身弥漫着浅浅的酒香,不知是不是从纱幔中飘过来的。再细看,脸颊上的两团酡红甚是明显,只是也因为可能是睡得太久,他有些不确定。
盯着她看了好半晌,何长暄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连忙扭头,这才瞧见一旁的案几上并未封口的玉瓶。
他叹了口气,真是糊涂了,只顾着盯着她细究,倒是忘了还有个罪魁祸首。
“唔……”
一声极轻微的叫声传来,何长暄愣了下,目光移到她脸上。她皱着眉,手指也微微蜷着,似乎是睡得不舒服。
他犹豫了一下便直接上前把她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床上。
纱幔浮金碎光,荡荡悠悠地晃到她早已抚平的远山眉上,还有那两团酡红上。
他微微侧目,很快直起身拉上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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