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认命地上前扶着她往前走。
冷不丁被人握住手臂,荀欢懵了一瞬便反应过来,放心地闭上眼睛——她相信常鹤。
很快便到了床沿,荀欢困倦极了,连句话也没说便直接躺了进去,甚是自觉。
等她躺下,何长暄帮她盖上锦被,拉上纱幔,又看了眼大开的窗棂,走了两步正想去关,又僵住不动了。
他不是侍卫么?为什么在做侍女的活计?
算了,懒得叫别人了。
他继续往前,关上窗,又原路返回,扯开纱幔看了眼把被子踢的凌乱的荀欢,默了默,认命地帮她盖好,这才走出她的闺房,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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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欢一觉睡到晌午,她揪着锦被坐起身,眩晕片刻,莫名有点想吐。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人过来,只好喊道:“常——”
为什么声音这么虚弱?
她舔了下唇,异常干裂,喉间像是冒了火。
生病了么?
她忍着额间的疼,抓起床边暗格里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一股脑地往地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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