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潮湿的感觉。
何长暄没应声,许久才问道:“还有力气么?我帮你?”
荀欢一怔,脸上又涨红了些,她大骂他不要脸,强撑着起身,却又因为没力气,重重地跌坐在他怀里,神色迷茫。
“诱诱,这没什么,”他连忙安抚她,“这是舒服的表现,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为什么不会这样!”她的心情平复了些,却还是难受,她噘着嘴质问。
何长暄默了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也忍了许久,此刻还能好好坐着与她说话已经是奇迹了,他尽量和缓道:“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等你及笄便懂了。”
不等她说话,他抱起她走向净房,撂下一句“你好好洗一洗,一会儿我再过来”便疾步离开了。
等荀欢再次回到床榻上,被褥已经换了新的,室内也已经通了风,她抿了下唇,乖乖地躺了进去。
原本还想再问他几句,可是困意袭来,她只来得及将脸埋在他怀里便睡着了。
等她真的睡熟了,何长暄才小心翼翼地抱住她,心中全是满足。
虽然要离开她几日,但是只要结果是让他满意的,也是值得的。
他忍不住圈紧她,轻吻她的发丝。
次日清晨,荀欢幽幽醒来。
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却不见枕边人的身影,她怔了下,摸了摸床褥的温度。
早就凉了。
这么快便走了么?
荀欢马上清醒过来,她嚯的一下坐起身,决定去兴庆宫逮他,不过片刻后又躺了回去。
这样多不像长公主会做的事情呀,显得她多在乎常鹤一样,不过是个面首而已。
算了,再睡一会儿,荀欢放心地闭上眼睛。
足足忍了一日,荀欢忍不了了,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常鹤和阿娘说了什么,为什么都一天了还没有新的侍卫过来?
她咬了咬唇,拿这件她不在意的事情当做借口,晌午时分去了兴庆宫。
阿娘恨不得一整日都待在佛堂,荀欢径直去了那里,果然见室内檀香袅袅,阿娘跪坐在蒲团上念念有词,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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