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傅成弘果然单独安排了人负责起秋瑶的吃住,自那日哭诉之后她也不再在自己面前显露委屈。
薛氏忍耐多日,这一日趁着傅成弘不在终于耐不住性子。先与临街的张屠户暗通计谋,欲把秋瑶灌进春药,再送到他家,好让张屠户的儿子与秋瑶行成那事,而后再将她嫁过去,料定再无推辞。
薛氏把秋瑶叫到面前,让他去张屠户家取东西。秋瑶心生不好,想要推辞,薛氏却递了一杯茶水给她:“如今老爷好吃好喝得养着你,我连使唤都使唤不得了?”秋瑶无法,只得喝了茶水,口称照办,接着就坐进了一顶轿子往张屠户家去。
一路上先是担惊受怕,手脚冰凉,而后却开始口干舌燥,好热...
秋瑶不懂得这个阵仗,起先只觉浑身燥热,两腿紧紧并着不敢动,而后感觉腿间又湿又空,难受极了又不敢声张,害怕得直掉眼泪。
突然,轿子停下来,从外钻进来一个人。
“秋瑶?”
“大人?大人,我好难受,秋瑶好难受,救救我...”秋瑶看到是傅成弘,哭喊出来。
原来自上次事情之后,傅成弘外出不再选择太远的去处,且派心腹之人在家盯着。昨日,下属突然来报,说薛氏秘密购得一副春药,心里暗道不好,便连忙往回赶,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眼看着秋瑶已开始扒自己衣服,傅成弘急忙把披风解下,将她裹着抱出来,翻身上马向一处住宅赶去。
一路上,她呻吟哭喊。因她侧坐在马背上,腿脚却不停乱动,傅成弘怕她摔下去,只得扣着臀部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上,却被蹭的浑身燥热起来,roubang坚硬如铁,谁知这小姑娘好似觉察出来,偏偏将腿心往上刮,一下一下,yin叫出声。
“cao!”傅成弘咒骂一声,另一只手却攥着僵绳不敢放。
“好热...”秋瑶已几乎失去理智,身体的唯一开关仿佛只在腿心之处,而身边的男人便是解药。她伸手去扒男人的衣裳,用舌头去舔他的喉结,进而往下啃他的锁骨。
傅成弘快疯了,身体已经硬得战栗,眼看她要舔上自己胸前得突起,连忙收回手将她脑袋按住,又快速掰开她的腿,让其面朝自己跨坐在马背上,防止掉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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