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阖上眼,嘴角微扬。
“我害怕习惯了。”
尽管江离小心照看了一晚,到了深夜的时候,祁斯衍的额头仍旧烧得guntang,他咳着嗽,怕传染给她,硬是要去另一个房间。
“叔。”江离按住他,“就睡这里。”
没想到这次真让祁斯衍生了场病,白天的时候,江离让司机开车带他去医院挂了水,到了晚上,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一直唤着江离的名字。
江离每每躺在他身旁,都要听着他一遍又一遍说:
“离离,我好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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