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着随行太医前去为他诊病,又想起弥陀花的特殊性,只得找了去济圣堂找秦秋鸣。
秦秋鸣亦是命大,她和薛逍虽遭了一半刺客追杀,两人却跳河躲了过去,只如今有些小风寒,她找她时正一口一口喝着苦药。
见到郡主,她有些吃惊,昨日郡主的赏赐便过来了,今日怎么还到她家来了。
谢珣摆手,见了她的见礼,有些不自然道:“我想借何医师。”
秦秋鸣虽有些不解,但还是实诚告诉她:“何医师脾气古怪,轻易不出诊,郡主还是亲自去找他试一试。”
谢珣当真去找他,还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看起来与平日里的骄傲郡主完全不同。
她也没有办法,若是叫了太医去诊治蔚自闲,他必然会将弥陀花一事告知女帝,届时他保不保得住命还是两说。因此她忍着何医师的阴阳怪气,好说歹说才将人带到了蔚府。
郡主驾临,叫蔚家夫妇慌张不已。诚惶诚恐接待了她以后,便看着她飘去了儿子的院中,一点儿没有淑女的矜持。蔚夫人有些震惊:“都道承京开放,原来外女去外男院里也是常事么?”
蔚老爷不管这些事,他乐得儿子同郡主搭上关系,往后蔚家的盐业越做越大,多认识些达官贵人总是好的,他巴不得什么郡主公主都来一遍。
蔚自闲院子里头种了些许竹子,郁郁葱葱,更显幽静。
谢珣带着何医师走进去,看见病弱少年正卧在床上,眉头微蹙,脸色发白,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何医师把了脉,又看了他的眼白舌苔,皱着眉道:“公子外伤需要时日,只是——”
他话锋一转,看向谢珣:“公子这是中了弥陀花的毒?”
想要解弥陀花,便需要大封皇室血液。在场的皇室,可不只有她一位么。
她松下一口气,总算这何医师晓得此花。
谢珣语气急迫:“是,他这毒可解了?”
何医师摇摇头:“这弥陀花是为了解毒,然而这书上说的也不尽然,弥陀花配上皇室血液,虽是上佳解药,却让中毒者yuhuo焚身,身受yin毒之苦,若要解开,须得与那献血者每七日行一回房事,直至四十九日以后,方可解开。”
此言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