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想:蔚郎可真是好哄。
蔚自闲正了正脸色,也变回了那个守礼的少年,一定要她下床去,莫要胡闹。
然而经了这么一遭,谢珣也只想在床上赖着,他怎样劝也不挪动半分。甚至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蔚郎,往后你可要好好哄着我,每七日都得要我一回,哪天若是我不同意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他的脸同脖子立时变得绯红,他瞟了眼作怪的小郡主,无奈道:“不生气便是,你快下去。”
谢珣却不依,娇娇地开始胡言乱语:“只要皇室,便只有我,你可不许去找大皇女,若是叫我知道——”
她顿了顿,精准地握住他的身下之物:“我便阉了你!”
蔚自闲周身一颤,方才她咬着他耳朵时他便酥酥麻麻起了感觉,哪知她又忽然下手,那物已然在她手中发硬。她玉手轻飘飘一捏,仿若有再胀大的趋势。
他苦笑,捧着她的脸,与她鼻尖相触:“乖阿寻,莫要再惹我了。”
她轻哼一声,还是放开了手,乖乖地窝在他怀中。蔚自闲心中又有失落,只按捺下自己的悸动,微微蹭着她的鬓发。
待他好容易平静下来,谢珣又抬起头,闹着要看他背上伤口。蔚自闲无法,只得撩了衣裳给她看。
谢珣拆了纱布,瞧见那处箭伤已做了处理,只是皮开rou绽,仍旧可怖。她心疼地吻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蔚郎,还疼不疼?”
蔚自闲被她亲过的肌肤一片酥麻,心里激动之余,那根东西竟有挺了起来。所幸他趴在床上挡了些,没叫她看见。
他摇摇头,有些狼狈地答道:“早不疼了。”
确实不疼,现下却变痒了!
谢珣又在伤口边轻轻舔了一口,正笑着说:“幼时听人说口水治伤,你看……”
她还未说完,便遭他翻过身子压到床上,少年早没了清冷的模样,一面咬着她的下唇一面狠道:“你硬要勾我是不是?!”
谢珣还真没想勾他,但他这么一来她也不拒绝,直接勾着他的唇纠缠了起来。
他狠狠地亲她,咬得粉嫩红唇瞬时便肿了起来,粗喘只余,便掰了她肩头的衣襟,又去吻她的脖颈、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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