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她满眼红色血丝,眼角还含着泪,面上充满了疲惫。
谢珣扶起她,道:“你说说前因后果,只是跪难道就能救了他么?”
她抹了抹余泪,鼻尖发红地说出来。原来,自那日他们被人从河里头捞出来,薛逍就变得愈发不对劲,人阴沉了许多。昨日下午她想着去给他送碗药,哪知一进门便瞧见满屋凌乱,屋里还有血迹,当即便央求爹爹伯父出去找人。可是找了许久也未找到,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谢珣身上。
谢珣皱着眉:“你爹未去衙门报案么?”
秦秋鸣吸着鼻子摇摇头:“他平素就不喜薛逍,随意找一找便完事了,更不许我去。”
她素日里都是一副面带笑容的温柔模样,此刻却可怜兮兮的。
谢珣被求得心软,便答应她明日休假陪她去寻。
秦秋鸣得了许诺,又是行礼又是鞠躬:“待找到了薛逍,我必然会好好报答郡主的!”
她敷衍点头,却觉着不对,薛逍怎么刚被追杀便离家出走,这时机也太奇怪了。谢珣眼皮一跳,这事,许是同那群刺客有关。
近来谢珣身旁眼线众多,她便对府里说同女伴出门游玩,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卫。然而未免又出状况,便吩咐了不少暗卫隐匿在暗处。临出门,她又拐到蔚府去把卧病养伤的蔚自闲带出来了。
两女一男,身后跟着两侍卫,便坐着马车前往了和安县。
据秦秋鸣所说,薛逍原本是山中猎户人家的儿子,猎户死在了山洪中,他便一个人辗转在停放病人的篷中。她爹前去和安县义诊时发现了薛逍,这才将他带了回来。
谢珣蹙着眉:“你爹既不喜他,又怎会将他带回去?”
秦秋鸣愣了一愣,她犹豫着说:“我也不知为何,初时还好,后来爹就渐渐不大理他了。”
谢珣“喔”了一声,仿佛只是随口问问。
马车停到了薛家村的门口便进不去了,那里实在道路崎岖,他们只得下车步行。
谢珣扶着蔚自闲,语气心疼:“你小心些,莫摔着了。”
“……”蔚自闲无奈地看着她,若真心疼也就放过他歇在家中了,她还真是一日不作弄他就难受。
他到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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