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薛二人摔到同一处,但也只隔了上下两层。他们交流一番,想着此时已然不可汇合,便决定先行分开,在这陵墓中找寻一番再做打算。
火折子浸了水点不着,谢珣便只好拉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这里头太过昏暗,便是蔚自闲,也只得分辨一二。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走得缓慢。谢珣觉得他十分奇怪,即使是没光,但也不至于这样慢。好在没过一会儿,便出现了烛台。
她觉着蔚自闲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变得十分火热,手心里不断沁出汗。她懵懵地看他一眼,但见他面无表情便又转了回来。
正在此时,谢珣脚踩到一方格内,那方小砖微微陷动,她心道不好,正要躲避,紧接着,从四面八方的利箭便朝他们射来!
蔚自闲搂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堪堪躲避掉第一波。她才松一口气,第二波便又到了,这一回更加密集,他们推翻道边石台才又逃过一劫。
也就是两人紧紧贴着翻滚之际,谢珣忽而感到她小腹上少年郎粗硬的一根。她有些不可思议:便是方才他心里想也无可厚非,然而他向来是极为正经的,这样严峻的场景下怎会发情?
她抬眸望去,只见蔚自闲双眼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皮肤不断沁出汗滴。
她突然想起,从那日到现在,少说也有七日,他此时,应当是毒发了。
也难怪方才在泉边是那个样子,原是被那毒控制了几分。见他现在隐忍的模样,不知忍了多久了……
谢珣有些心疼,所幸箭雨已停,她搀着迈不动步子的少年郎,走到前方的石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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