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薛逍摇摇头:“不必,举手之劳罢了,倒是我们,还未恭贺太女殿下。”
“行了行了,都是同窗,何必如此多礼。”谢珣摆摆手。
席间这两人对方才青鱼茶庄的事只字不提,想也清楚,这两人在承京一无根基二无权势,怎么可能进得去那里。
她小心地瞥了眼身边神色淡然的男子:说不准,是蔚自闲带他俩去的。
他们说到秦家的济圣堂开到了承京,待开业那日希望她去捧个场。
谢珣自然应了下来,待两人走后,她这才问他:“你方才也在那里?”
蔚自闲微微一笑,确实什么也瞒不过她。
她又道:“那个齐什么也是你打的?”
蔚自闲倒了杯茶给她,神情自若:“只是凑巧。秦秋鸣家的牌匾请的是青鱼茶庄庄主所书,只他收了钱却不办事,正巧我们在书院碰上,我前些天又得了那邀请函,便将他们带了进去。”
谢珣接上话:“然后你便将他打了?”
“你怎么总问这个,”蔚自闲笑了笑,点头应是,“他口出狂言,正巧这青鱼茶庄欠了他们的,秦秋鸣便说刚好出口气。”
她笑得畅快:“他活该,一个酸儒,以为背靠徐家好乘凉,便是没有你出手,我也是要教训他的。”
谢珣“吧唧”一口亲到他脸上,夸赞道:“我的蔚郎可真懂事。”
蔚自闲哭笑不得。
这事发生得巧妙,前些天有人给洪都书院送了邀请函,蔚自闲是那里的得意门生,其余夫子们对那东西没兴趣,便给了他。
遇见秦薛二人申“冤”无门,他便想着左右都是书院的,刚巧便帮了。哪想一进去便听得那厮口出狂言,秦秋鸣见不得人背后啰嗦,便撺掇一番,两人这才假冒茶庄侍者惩戒了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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