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上楼去了啊。”
说完拔腿溜得飞快,把楼梯踩得咚咚响。
霍迎春望着小女儿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一天天鬼子进村似的,没个女孩儿样,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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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延今晚的确喝多了酒,当踏进酒吧那一刻,再闻到空气里飘着的各种味道混杂的酒精分子,眉心拧成了一座山。
他沿着走廊找到尽头那间包房,只稍顿了顿,便推开门。
迎面扑来的又一室酒味,不过是干干净净的纯麦威士忌。
他关上门,瘫在沙发上的男人同时抬头看过来,噙着nongnong的醉腔轻嗤了声:“那帮小子又他妈叫你来,能不能他妈的有点出息?”
桌上桌下丢了好几个空酒瓶子,温景泽手里还拎着半瓶。65年的麦卡伦莱俪,全球限量400多瓶,他就跟烧烤摊上的青岛啤酒一样仰头灌。
“你多有出息?”裴司延站到他前方,冷冷开口,“公司不去,家也不回,一天天在这儿喝酒。你是想让你父亲回来看看,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是如何一蹶不振,醉生梦死的吗?”
“不然呢?”温景泽仰天大笑一声,抬手指着裴司延,“让他回来看看,他最最最信任的好兄弟,是如何抢走他儿子的未婚妻的?”
裴司延放在身侧的手指攥了攥,眉心紧拧。
“不如你猜猜。”温景泽呵呵笑着,“我爸他会是什么表情?”
裴司延看着他,一字一顿:“我相信你爸分得清是非曲直。”
温景泽嗤笑了声,转开头,抱着酒瓶咯咯抽起来,不知道是笑还是哭。手背上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眼泪。
裴司延走到沙发旁边,隔他半米坐下,双手交握,视线微垂。
“我自认没有半点对不住你。”他缓慢低沉地开口,“阿泽,你就是个不懂爱的小孩,把全世界最好的糖果放在你手里,你都不知道珍惜。也许你现在懂了,但感情这件事毕竟不像一颗糖那么简单,你随时想要,它就永远在那里等着,被你捡回来。”
温景泽半个身子躺在沙发上,脸闷在抱枕里,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裴司延拿过来一个酒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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