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忐忑不安的解释,唯独记得应云皱了眉。
那时候,他捏过她的纸的指腹是痛的,如有针在刺。
此后大学四年,陈长逝和应云有交集时,他拿她一支笔,都小心翼翼地询问。
后来他渐渐知道,她珍重的不过是那几张她画的电路图而已。
如今,正在他手里,兴许电路图的内容已经不同,但到底到了他手上。
陈长逝突然觉得手中千斤重。
“我今天用了你的书桌,对不起,我马上去收拾好。”
应云似乎并不急着做饭,停下动作,转身抬眸看向陈长逝,“对不起?”
陈长逝愣住。
她的目光览过他一整张脸,最后在他的浓墨般的眼停下。四目相对,气氛紧张,却暧昧丛生,陈长逝听见应云缓缓说:“生疏了。”
砰。
陈长逝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又沉又重,却是那般欢悦。
是苦还是甜,女主说了算,男主说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