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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你怎么来了?”
应云没回答他,去挑个根球杆。
陈长逝紧抿着唇角,下颚及侧脸乃至整张脸都绷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条条凸起,彰显着男人特有的愤怒与隐忍。
凭什么他的邀请拒绝了,却跟别的男人进来,不是说有事情的吗?
不是说有事情的吗?
吴籍没眼看,借口上厕所跑了。
这情形,谢过仰也没敢轻举妄动。
开了局,陈长逝连拿杆的动作都是机械的。
应云没拘谨,就是话少,第一次一杆击中。
第二次设计了路线,稳进。
谢过仰目瞪口呆地看着应云进球,心里急得不行,也不敢冒然出声。
应云赢了之后,陈长逝才有了表情,皱上眉头,想的却并非输赢。
怎么办啊,全暴露了,她看见了那么恶俗的他。
李司德欢喜地快要跳起来,也管不上嘲讽一下谢过仰,巴巴凑上去给应云递水递纸巾。
谢过仰拿了烟,本来是给陈长逝准备的,最后几番犹豫,自己去角落蹲着,默默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