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桌面上,瓷碟和木桌发出碰撞的声音,水果跳了跳,又落回碟子里。
应云突然感觉脖子上一痛,是他在咬她,继而她听见了陈长逝硬邦邦的声音。
“忍着。”
“受着。”
此刻屋里气氛紧张,陈长逝附近的气压都低了许多,能使人不敢妄自出声,甚至不安。
可应云就笑了,她抬头看向那男人,嘴角的笑意收也收不起来,“你是不是还漏了一句?不许冷暴力,是不是?”
陈长逝迷失在她微弯的嘴角里。
万万没想到,是要出去买戒指。
陈长逝欢喜地挑了半天,最终还是应云下的决定。
她给他套上,陈长逝极力隐忍着欢喜的情绪。
“我定了去大马的机票,明天。”她眉眼舒展,似乎说到了什么开心事。
陈长逝终于按耐不住,说不清是气的还是急的:“你干嘛?”
“和你度蜜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