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抚摸,让温盈平时白日一躺下就闹腾的小家伙都安分了下来。
他轻声“嗯”了一声,低声道:“必须要去。”
温盈懂了他的意思,故而点头:“我明白的。”
沈寒霁转头,望着帐顶。
温盈理解,可却让他有几分怅然。先前离开金都,去往东疆几乎半年长,如今又要离去。温盈十月怀胎,他却只能短暂的陪几个月而已。
如此又怎能不怅然?
但皇帝让他随行,是想让裕王放松警惕。毕竟先前裕王的诸多谋划,都是被他一一阻碍了。若是他此番还留在金都,裕王或许会有几分顾忌。
沈寒霁叹了一息后,道:“前些天母亲与我提了提,说府中无长辈,你生产时不便,便让我们考虑回侯府待产,坐月子。我想了想,此番我伴君秋猎,你便搬回去,也有照应,待出了月子,再搬回来。”
温盈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沈寒霁不在府,她那会离生产也就一个月了,家中没个主事的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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