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盈放在腹部上的手抬起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似乎在抚慰他。
沈寒霁对她笑了笑:“我其实也还是乐在其中的,所以不累。”
温盈想了想,声音柔和的道:“若是夫君日后感觉累了,便与我说,我虽然不能替夫君分担,但我……”语声顿了顿,随而用行动来说明。
手掌支着软塌,像他倾身了过去。在沈寒霁的目光之下,温盈在他的额上轻啄了一下,随而才坐回来,笑意中露出了几分娇俏:“但我能给夫君苦中送点糖。”
沈寒霁瞳孔微微一缩,显然是被她忽然起来的甜言蜜语给哄得有一瞬间的征愣。
回过神来后,看到她娇俏的举动,再有听到她这一句话。沈寒霁忽觉得他的一双耳朵都酥软了。
且心里也都似吃了甜食一般,有丝丝甜意开始蔓延至整个心底。
好似这几乎两年以来,受过的伤,梦魇受过的折磨,却在这一瞬间,收到她给的甜蜜后,觉得什么都值了。
沈寒霁坐直了身子,随而把温盈揽入了怀中,满足的道:“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夫妻二人依偎在一块,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都觉得是最好的。
日子就该是这样的,平平淡淡,细水流长。
——
温盈提前了近乎七八日分娩,那时沈寒霁不在金都,外出码头镇处理后续事宜。
她快要生的那个晚上,沈寒霁还在赶回来的路上。或许旁的妇人在生产的时候,都希望丈夫能守在产房外,但温盈却不是这么想的。
倒不是温盈有什么可矫情的,而是她听说女子生产之时像是到鬼门关走一遭似的,氛围紧张。
她担心沈寒霁那因威胁她性命的裕王与李清宁已死而得以好转的怪疾,又会因在产房外边候着的时候,听到她的叫唤声,以及身处在紧张的氛围中,再而闹得晚上没有一觉好眠。
但沈寒霁却还是在她准备生的那个晚上,第一个时辰回来了。
稳婆道她是首胎,生产的时辰估摸着要久些,大概是需得五个时辰到十个时辰左右。
所以沈寒霁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屋中缓慢地走来走去。因稳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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