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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欢尔想阻止可为时过晚,对方仰头就是两口。
吃饱喝足的人放下筷子悠闲地伸个懒腰,轻飘飘甩出三个字,“我知道。”
“知道你还喝!”欢尔气急。
他是在端起杯子那一刻忽然意识到的——以往一起吃饭的大多是家属院的小哥们,男孩子们凑一起如同一窝小猪搞时速竞赛,谁也没有去讲究餐桌礼仪的概念。陈欢尔是第一位长期加入的异性,当下生理需求远远高于头脑转速,景栖迟想停都来不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气气她算了。
“谁规定知道就不能喝?”他拿着用过的餐具起身去洗碗池,经过陈欢尔身边抽出一只手猛揉她脑瓜顶,“娇气。”
“你手全是油!”欢尔火得七窍生烟,抄起自己用过的碗筷水杯一股脑全摞他餐具上,“给我洗干净!”
“谁用谁洗,”景栖迟不服大力往外推,“来了就坏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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