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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说话，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巨响：“轰——！”
白夜微微有些吃惊，刚想站起身，被文向南拉住：“他……他们要销毁实验所了。”
“时间不多了，”他吃力道，声音因为大出血而显得有些无力，却支撑着抬起手，“这个……拿去。”
记忆卡被塞入白夜的手里。
白夜定定望着他，过了几秒，低声道：“我会救您出去的。”
文向南却摇头：“你没听到苏和的话吗？他应该是想把人体实验的罪安在我头上，如果我的尸体不出现在这里，到时候一定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他用力一推，打落了白夜搀扶着他的手，重重滚落在地。
“去吧……”文向南沙哑道，“现在还来得及，麻烦把那几个孩子救出来。”
白夜：“博士！”
“去。”
“……”
当白夜再开口时，声音里多出了几分低哑：“……好。”
“……等等，”见他起身，文向南忽然喊住白夜，“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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