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里朦胧欲睡,想必这雪茄也是上等货色,抽上那么一口,稍稍吞下些烟雾,一丝润着香气的烟便从喉咙缓缓而过。
这烟气似乎并不下而入肺,却是从口腔的某个缝隙慢慢地渗进了大脑里,让人颇有几分醉意,却情迷而意不昏,我慢慢地享受着这种少有的朦胧,心里却忐忑不安,郭天这样招待我,是大手大脚的待人习惯还是别有所图?
我们出来时已经十点了,在走廊里郭天别有用心地问我是否想在这里过夜,我虽然想到了吃饭时风情万种且不失优雅的服务员,却也只能苦笑一声,坚决地摇了摇头,借口晚上有约,谢绝了他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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