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饮道:“你明明知道答案,又何必再问呢。我们曾在那人麾下共过事,便再也难忠心他人了。”
娄德昌闻言,只哑声道:“原来你也这般想,只可惜,先太子他——”
温涛却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不可说,不可说!”
“只可惜,先太子他英年早逝。而当今几位皇子,有谁能比得过他?”清清冷冷的声音仿佛比楼外的冰雪更加寒冷,令二人的骨子里也浸凉。只听得宫钰继续说道:“肃王势大,却只着眼于世家利益,祁王明德,却心机深沉,不可捉摸。哪里可与先太子相比?”
娄德昌脸上浮着一层虚汗,不敢接话。
“看公子的衣着,不像是盛京中人,到像是渝蜀之人。”温涛踌躇许久,才问道。
“归京探亲罢了。”
“那公子且听我一句劝,京中可莫要轻易提及“先太子”三字。此三字已然是盛京里的禁忌了。”
“为何?”
“公子莫要问了,我只听同僚谈过,当日一御史中丞,在朝堂上只提了先太子三字,便惹得龙颜大怒,被贬为了江淮司马。”温涛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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