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产出数两而已,你且尝尝罢。”
“多谢殿下美意。”谢韫道,他却依旧未曾触碰那盏茶。
宫钰垂下了眼帘,她只话锋一转道:“既然来了,你便不想问问那荐官一事么?”
“若是我问,殿下便会回答么?”谢韫道。
“那是自然。”宫钰笑了笑。
谢韫静静地望了宫钰须臾,才轻轻问道:““殿下,你荐我入翰林院,是想要我成为您的棋子么?”
宫钰沉默了片刻,只垂眸笑道:“曾经,将你囚于公主府,终归是浪费了。物尽其才,人尽其用,才应当是最为明智的抉择。扶风谢氏,天生便与朝廷相适。”
她虽然是这样说,可她却没有望着谢韫的眼睛。
她究竟是如何想的,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那所谓的愧疚也不过是掺杂了利益的借口罢了。
她自己这样说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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