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是与那些寻常的玉钩毫无二致。然而,若是南月玉钩经由雪水清洗,此玉纹的不同之处便会自然浮现,当如月华一般银白了。”
赵泓跪在原地,他骨子里泛起了一阵森冷的寒意,此事至此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他背后之人乃是溯王,此案传入陛下耳中,必定会因祁王的到来而沦为涉及皇位之争。这无疑会引来陛下的猜忌。祁王不顾陛下猜忌也要来京兆尹府,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
“按殿下所言,去取雪水。”风黎川淡声道。
也不过片刻,便见得一小吏端着一盆雪水而入。
风黎川将那两根玉钩投入了盛了雪水的盆中。
赵泓垂着头,他此刻已然是面如死灰。
于众目睽睽之下,只见那澄净的雪水中,两根玉钩静静地沉于底部。须臾,那较为破损的玉钩便呈现出几道素银的纹路,宛若皎洁的月华。
孰真孰假,便已然定了。
——事已至此,赵泓便该是一颗弃子了。
宫钰垂眸,她的眸光浮沉不定,宛若雾霭笼罩。
便在这此时,那身着玉白长衫的皇子却向她看来。
那眼里含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意蕴。
“赵泓,你竟是欲以假乱真,期瞒本官。”风黎川抬手拿起了那一块雕饰了云雁之纹的惊堂木。“御赐之物丢失之罪,赵泓,你可认?”
惊堂木响,一案已断。
赵泓望着那两根玉钩,面色苍白,他沉默了许久,开口道:“一切皆是下官所为,下官认罪。”
“京兆尹大人,我,”就在此时,出人意料地,却听得赵梦德颤声道:“我父亲乃是由当今肃王一手提携,而今道这南月玉钩可用雪水一验真假的,却是祁王。这其中恐怕——”
赵泓闻言,脸色大变,他怒叱道:“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
赵梦德言下之意,便是祁王宫珣因与肃王宫彻的皇权之争,极有可能徇私。
想借此为赵泓争得一线生机,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刘庆盛闻言不由冷嗤道:“赵梦德,你此言是何意?莫非祁王殿下还会有失公正不成?”
“无妨。”宫珣依旧是微笑着,他仿佛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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