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看了看我,缓缓松开了手,不再出声。
我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他下腹的伤口止不住的出血,他整个人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我脱掉他的里衣,看见郭右亭除了伤口以外的腹部,白嫩、光滑、细腻,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二世祖,看这身子比姑娘还细皮嫩rou。
我在伤口处左右轻摸,轻轻摁了摁,摁的过程中伤口并不流血,我长出了一口气,还好镶玉没捅破什么器官,也没捅破什么大血管。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现在的郭右亭可是一尸三命,他一个人挂了,死的是三个人,他,镶玉,还有最倒霉的我。
我让尚文礼把他扶倒,交代道:“你让他平躺。”
我轻声在郭右亭耳边道:“别说话,别使劲,别乱动,相信我。”
我拿着他脱下来的里衣,撕成条,找了一块大一点的布料,将碎的衣布条,包成一个厚纱布的模样,用桌上的白酒浸湿布条,手法稳健的一把糊在他的伤口上,先把血洞抵住,然后用剩下的布条系在一起,紧紧的缠绕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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