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璧挑眼看我,不悦道:“就是因为粮饷会不够,我才让沈无逾屠杀俘虏,他公然抗旨,我不治他罪就算了,怎么着?我还的给他收拾烂摊子。”
我没理会言则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他,拢了拢被子,阖目准备入睡。
好半晌,言则璧气道:“烈柔茵,咱俩上次为了沈无逾吵架的时候,你都答应我了,以后吵架后,不许不理我。”
我还是不理他。
言则璧一把将我捞回怀里,委屈道:“烈柔茵,这一年,因为沈无逾,你跟我闹过多少次脾气了?”
我淡淡道:“你拨不拨粮饷?”
言则璧恨恨的咬了咬牙:“不拨。”
我冷声道:“今年你都别碰我。”说罢,我使劲打开言则璧在我肩膀上的手。
言则璧豁然坐起身:“烈柔茵!”
我平静道:“大战在即,总是传信也不是办法,过几天我安顿好锦华跟晾儿就去前线帮无逾,这样一来传信也省了,更方便一些。”
好半晌,室内一片寂静,良久,言则璧轻笑道:“不就是拨点粮饷么,我明天就安排则琦办,柔儿,来抱抱,不生气了。”
我背对他,嘴角含笑,回头望他。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前线战报告捷,无逾大胜鸿国,蛮荒在言则璧的策反与瓦解下,分崩离析。
熬战被种族内造反将领刺杀,身死,熬凛带着蛮荒余下的部落归顺大辽。
一大清早,我给锦华换了身新衣裳,锦华已经八岁了,这孩子出落的亭亭玉立,气质高洁,很像念喜宫中那株耀目的白梅。
她七岁时,开始学写诗,写的还不错,虽说文笔稚嫩,但很有灵性,我寻了大辽几位知名的大才子来传教她诗词。
当晚她来寻我,说老师们皆问她的字是什么,她左思右想都选不出合适的字,写诗要赋字的。
我摸着她的脸,想了良久道:“嗯……锦华,你觉得‘若梅’,这个字,怎么样?”
锦华眼波一闪,望着我眼底有些湿润,好半晌才抱着我的腰,点头应道:“听你的,我的字就叫若梅。”
锦华与我从不叫娘,也不叫皇母妃,只叫你,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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