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绰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被谢迟这样一说,她忽然之间像炸毛的猫一样:
“当真了?你都认为不了了之,我怎么敢当真?”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起的莫名烦躁,舒如绰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把当年的订婚之物玉带饰还给我吧。不要告诉我,那玉带饰你没有。”
“有。”谢迟转身从沉香木柜之中取出当初舒如绰见过的那个玉带饰,随意递给了舒如绰,淡声道:“便是此物。”
没有想到这玉带饰就被这样随意一放,随手就能摸到,舒如绰一怔,旋即问道:“那我收回,就意味着那一段婚约无效了?”
说完这句话,舒如绰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很蠢。
信物没了,又没有婚书,可不是就无效了?
谢迟抬眸扫了舒如绰一眼,似乎也觉得舒如绰这个问题很蠢,没有回答她。
轻咳一声,舒如绰把玩着手中的玉带饰,忍不住问道:“话说回来,你既然十五岁和我订婚,那……有没有见过六岁那年的我?”
对于当年的自己,因为年岁不大,舒如绰都记的不太真切了。
她只记得自己当年在母亲的约束之下学规矩,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虽然才六岁,那规矩都已经深入骨子里,哪怕她到了辽朝,母亲对于她变成了放养,那些仪态却依旧抹不去。
“嗯。”谢迟应了一声,似乎陷入了回忆:“订婚那日,我见过,那时的你正站在廊庑之下顶着一碗水练习姿态。”
一听谢迟这样说,舒如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是不是后来你无意之间将我撞倒?”
想起当年的窘事,谢迟面上难得染上些许不自然,轻咳了一声,应了一声。
“原来被我咬了一口那个非礼我的大叔就是你啊!”舒如绰登时瞪大了眼睛:“枉我还记了那么多年!”
听见这句话,谢迟就觉得这个话题没有办法和舒如绰正常聊下去了,抬眸转移了话题:
“你今日来,除了这一件事,可还有别的事情?”
说着,谢迟伸出右手理了理案几之上堆放凌乱的书卷。
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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