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学,但以他的脾气秉性,将来也只能终老翰林院,翰林编修怕是要做一辈子。”
叶濯神色淡然:“以利相交,利尽则散;以势相交,势尽则倾。皇上思虑之事,终有破解的一日,无需心急。”
“有皇兄在,朕不急,”又闲话两句,皇帝接上他的话,“常言道:唯心相交,静行致远。皇兄与皇嫂可交心了?”
“……道阻且长。”
皇帝朗笑几声,揶揄他:“难得见皇兄无可奈何,朕与皇后成亲六年,宁乐都已五岁了,皇兄的孩儿还不知要等多久。”
提起宁乐,叶濯有些失神。
不知将来他与阿锦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又会是什么模样。
想到这里,他起身告辞。在亭边接过一旁内侍奉上来的伞,踏入了重重雨幕之中。
“皇兄,”皇上在亭中唤他,“明日三法司会审,朕也去。”
叶濯脚下未停,只扬声道:“巳时会审,三刻再至,莫来早了。”
“记下了。”
赵明锦本以为抓到郑锡就万事大吉,没想到半路出来个苏展搅局,将本已经清澈见底的一池子水又搅的浑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