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塌下,双目狭小而显得有些轻浮。
再想想他做的那些事,赵明锦愈发觉得这人长的猥琐。
“我没做过,不能认罪。”
他跪的端正,腰板挺的笔直,仰首挺胸的模样,宛如当真与他无关一样。
“当夜,胜宁将军在苏府亲手将你抓获,堂下人证俱在,由不得你狡辩。”
“不错,这点我承认,”郑锡偏头看了眼赵明锦,厚厚的唇角略略一勾,“我当时确实潜进苏府,想带苏姑娘出门,但是大人口中所说行不轨之事却是万万没有。”
“入府掳人,又是半夜三更,如此行径你还想辩驳?”
“大人,且听我细说。我与苏姑娘乃旧相识,早前就曾相约要以诗会友,只是一直未得良机。近日家姐将要大婚,小生回到京城,这才入府相邀。”
苏姑娘名唤苏婉,父亲为太史局小吏,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书香门第清白世家。
听郑锡这么说,站在一旁的苏婉花容失色:“你莫要胡说,我与你并不相识,什么以诗会友之约,从未有过。”
“若没有,苏姑娘腰间的蝴蝶坠饰是何时何人所赠?”
“乃是五月初七城北诗会,一位……”她话音一顿,“是你。”
郑锡没有回她,只是对高邑道:“大人,城北雅集轩每月初七都会举办诗会,诗会中人男子带面具,女子覆面纱。众人相交,不看身份地位,不论相貌美丑,只凭笔墨文采。那日,我戴的是蝴蝶面具,苏姑娘覆面轻纱上绣的,正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蝶。”
“苏婉,可有此事?”
苏婉紧咬着下唇,浑身轻颤,终是点了下头:“是。”
赵明锦不由坐直身子,偏头看着郑锡,眸光缓缓眯起。
难怪他这般不惧不怖,原来是早想好了为自己脱罪的法子。
五月初七去参加诗会,六月十七入府掳人,好一场细致的谋划,精心的算计。
“既是以文会友,诚心相邀,为何使用迷药?”高齐从堂外进来,双手捧着一块白布,呈到三位长官面前,“三位大人,此乃物证,郑锡入苏府当夜,就是将迷药浸在了这块巾帕之上。”
高邑再拍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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