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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那人已有五年未曾交手,无从判断暗器是否做过改动,若短箭箭头有倒刺,鲁莽拔出势必会勾连其他的血rou。
赵明锦定下心神,掌心紧了又松,终是放弃了:“其实我方才是骗你的,我拔箭甚疼,流血也多,你这个还是等郎中到了再……”
叶濯就在这时开口打断了她:“阿锦。”
她下意识抬头,目光刚从他胸前移开,便觉手上一紧,待她反应过来时,叶濯已握着她的手将短箭拔了出来。
箭上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下,将他的白衣染红了一块又一块。
自始至终,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若非唇色苍白,额头渗着冷汗,身体抵御痛楚的反应真实存在,赵明锦都要以为受伤的不是他了。
没想到他一个王爷,竟比她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还要冷静果断。
“我给你上药,很快就好。”
赵明锦将短箭扔到一边,从怀中摸出随身带的伤药,那衣襟上只破了一个小口,不利于伤口处理,她又伸手过去,准备将那破口撕大一些。
只是手刚捏住他的衣襟,手腕便被他扣住。
“阿锦,不可,”叶濯温声道,“男女授受不亲。”
“……”这一箭分明扎在身上,怎么好像伤到脑子了?
她拧紧眉头:“你扣着我的手腕就男女授受可亲了?你方才……”
咳。
唇上仿若还残留着方才那微凉的温度,赵明锦强忍下抿唇的冲动,脸上有些发烫。
“方才情势所迫,与此刻不同,这伤尽可等郎中来了再行处置。”
叶濯的坚持近乎执拗,让赵明锦好气又好笑:“都已伤成这样,就别说那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了,若再多说一个字,打晕你信不信?”
果然还是那个粗暴又心大的阿锦。
他轻笑了一声,胸口的震颤拉扯到伤口,让他的眉心微微蹙起。
可那向来清湛的目光仍旧紧紧地盯着她:“阿锦,你是我什么人,为何非要为我上药。”
“……”
又是这个问题!
“我以前就说过,你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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