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才智,若自幼习武,也定不会把功夫习成个半吊子。
所以离京前,她与他比划过招,他是根本没有用尽全力,那酒也是故意输给她的。
叶濯的功夫高些,她还能放心些。
至于太后说的旁的话,赵明锦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太后放着自己亲生儿子不担忧,反倒担忧她一个外人,着实古怪。而且太后连她的一生都考虑进去了,是不是考虑的太过长远些。
再说日后之事没人能说得准,不如着紧当下来的实在。
于是她开口道:“我不需要他保护,我有手有脚有功夫,没必要站在他身后,也不想藏在他羽翼之下,我要做能与他比肩而立之人。”
“小丫头,未经世事,大言不惭,”太后似是在训诫她,但语气并不严厉,颇有些感怀的滋味,“曾几何时,母后也想做那人的比肩之人,可最后,不过是先被厌弃罢了。男子,向来不喜欢争强好胜的女子。”
这般怨念深沉,想来是因为先皇了。不过先皇立了她为皇后,立了她的儿子为储君,无论如何也谈不到厌弃罢。
况且,先皇是先皇,叶濯是叶濯。
“叶濯不会,”赵明锦唇角翘起,声色认真又坚定,“他不会。”
太后回眸看了她一眼,似是想反驳她,可唇角动了几动,却发现根本无从反驳。
叶濯自小就是个清清淡淡的性子,不喜欢说,也不愿意争,但
只要是他认定的,从来都不会更改。
赵明锦,是他认定了的人。
“就算叶濯不会,这几日你也不许离开,”太后声色微微强硬起来,不容拒绝,“就住在仁寿宫,哪儿都不准去。”
“……”
赵明锦被禁足了,连仁寿宫的门都出不去,每每走到宫门边上,就会被侍卫挡回来。
这若放在宫外,敢对她如此嚣张之人,早被她一手一个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可在宫内,受着皇室无形的威压,她就只能束手束脚,整日干着急。
一日过去,又来一日,终于在日暮时分,有内侍在外高声通禀:“皇上驾到。”
赵明锦本来正无精打采地陪太后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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