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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吻得喘不上气,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眼角都开始染上些湿意。
朦胧不清的视线里,她看见有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滑落至他的喉结处。
随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那滴水珠又落在他的锁骨上,晕出一小片晶莹的水渍,性感至极。
还有一滴落在她的颈上,冰冰凉凉的,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了下。
恍惚间,姜知漓好像听见了窗外燃放的跨年烟火的声音。
她的大脑里仿佛也有大朵大朵的烟花炸开,炸得她头晕目眩。
不知多久过去,他的吻渐渐温柔下来,姜知漓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按住了他正在解她衣扣的手。
她的嗓音还在发颤,又带着一丝委屈:“傅北臣......我来例假了......”
男人的动作骤然一停。
姜知漓也委屈得不行,从他进来开始,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她颤悠悠地抬起睫,便撞进了他欲念沉沉的眼底,里面的情绪浓稠得几乎快将她吞掉。
傅北臣只好停下动作,惩罚似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似低叹了声,“那你还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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