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赛还不能给人看了?”太久没心平气和地好好交流,话没说两句,宗父的语调便高了两度,但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宗母就把电话夺了过去。
“你的手怎么样?什么毛病?肌rou劳损还是腱鞘炎?”比起宗父的死鸭子嘴硬,宗母选择大大方方承认,“药贴呢?什么成分?哪个医院?主任医师是谁?病例有空发我一份。”
“……还有,不忙的话,把对象领回来看看。”
连珠炮的追问里透着久违的关心,宗珩沉默两秒,忽地蹦出一句:“是男生。”
电话那头的宗母:“……”
“恋爱对象是男生,”垂在身侧的右手想握拳又松开,宗珩不容回避地把话说明白,“现在你们还要见吗?”
许是这个消息带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电话那边瞬间收声,几乎连呼吸都变得微不可闻。
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分钟,时间在沉默中成倍拉长,不知过了多久,宗珩才听到了母亲的声音:“你是认真的?”
毫无犹豫地,宗珩用了个彼此最能理解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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