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工人因为突如其来的雨都躲了进去。
酒吧里,那位音色细嫩甜美的歌手再次唱起了那首歌。
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
玫瑰玫瑰心儿坚,玫瑰玫瑰刺儿尖。
这不就是靳盛阳?
一朵迟早要被我摘取的红玫瑰。
☆、04
04 靳盛阳
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继续这么苟活下去,还是说干脆一点,跟他同归于尽算了。
这个疑问已经跟了我差不多十年,我依旧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
星期五一早,我直接到我姐家把她反锁在屋里,自己转身出去,开车朝着监狱去。
出了高速站,再开差不多二十分钟就是那所监狱,我不是第一次来。
我曾经想过,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不需要我们任何人动手,他直接死在监狱里。
事实证明,这种可能并没有发生,他出狱了。
狱警那边通知的是十点左右过去,我早上七点就到了。
监狱大门紧闭,外面除了我,还有其他服刑期满的混蛋的家属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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