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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舒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我受伤了,现在可能有些发烧。”
他对我说:“你要照顾我。”
以前接触不多,私下更是不熟络,没料到他是脸皮这么厚的人。
“发烧了就吃药。”我问他,“药箱在哪?”
“你自己找。”黎慕说,“我家任何地方你都可以随便翻。”
我把烟头丢到茶几上,转身开始翻箱倒柜。
客厅没有,我进了他的书房,书房也没有,之后去了卧室。
刚一进卧室我就看到他挂在墙上的白色衬衫,领口的地方还有一个熟悉的口红印。
真他妈是个变态。
“好看吗?”
不知道黎慕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他就贴在我的身后,没骨头似的粘在我的背上。
黎慕在我而后说:“我觉得特性感。”
我推开他,问:“药箱呢?”
他倚着门框笑:“我家没有药箱。”
我皱着眉看他:“少放屁。”
“真的。”黎慕说,“不敢在家里放药片,怕我梦游的时候都吃了,把自己药死。”
我经常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黎慕那时候说他看不透我,其实我也看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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