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似的,漂亮又不刺眼。
靳盛阳一开始只是安静地坐着,我趴在他腿上看得心情大好。
突然,他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头发上,抚摸着,在我转过去亲吻他掌心时,他问我:“你说,有什么值得爱的呢?”
我笑他:“谁?”
“我。”他停顿了很久,“怎么爱自己?”
靳盛阳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滴水珠刚好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对他说:“我真是不明白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我翻过身来抱住他。
我从来不是柔软的人,厌烦于人与人之间虚伪的互相安慰。
可是,当我直视靳盛阳的眼睛,看着他出神地望着外面的太阳时,突然间就不知所措了。
我那些尖锐的话再说不出口,我看着他,就像看着我自己。
“至少你比我强多了。”我说,“连我这样的人都这么爱自己,你到底在怀疑什么呢?”
靳盛阳不说话,也没给我任何其他的回应。
等到我抬起头来,他看着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一把拉上窗帘,搂着我躺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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