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野脚步蹲住,他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的雪道,薄唇微启,下颚线因用力紧了紧,却又合上,调整呼吸,而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面前这个几乎跟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所谓的弟弟。
他自然知道不用验DNA就能够确定这就是自己的亲人,可那又如何。
“好,想听是吗?那我告诉你,最好就是录下来,免得你记不清。你回去转达给他们,我过去过的就是很不好,我在孤儿院被年龄大的欺负,被无良院长压着去干活,甚至还要照顾五六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孩,没有一口热饭吃都是吃他们剩下的。我十三岁的时候被卖进yhsq场所,每天做什么事情都被监视着,吃饭喝水听着不堪入耳的音频,被迫招待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用命去跟猛兽表演生死,我每天都在害怕我什么时候会死。”
骆清野一字一句的说着,眸中倒映着骆清闻难以置信的模样:“说给你们听有什么用,能让我忘记吗,能让我受到过的伤害被抹去吗?不可以,我说一次只会恨你们一次。所以我现在说给你听,只会让我更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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