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还是没有停下,他着急了:“你先别过来!”
“你还跟我生气?”骆清野顺势拉过楚熠桥的手,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一揽,将人抱到洗手台上,他强势挤进楚熠桥,双手撑在楚熠桥身后,肘关节摁着大腿不让人动。
楚熠桥猝不及防被抱上洗手台,愣然间对上骆清野的眼睛,如墨般的眸子像是在酝酿着什么,知道骆清野是很生气了:
“……我哪里有生气。”
“还敢理直气壮?”骆清野抬手勾下楚熠桥的眼镜,将眼镜放到一旁,这男人近视度数其实不算很高,但看不清人的时候双眸会略带朦胧和茫然,看着就很漂亮,这样看着稍微可以让他别那么生气吓到人。
楚熠桥猝不及防被摘下眼镜,眼前的视野稍微变得模糊,也就稍微看不清骆清野生气的样子。像是侥幸那般,他低下头,凑前用鼻尖蹭了蹭骆清野。
“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不喝的。”
omega示弱撒娇的声音对骆清野来说是屡试不爽,但是在原则面前该严肃还是得严肃,该批评还是得批评,而且还要教育。
骆清野抬手挡住楚熠桥的撒娇贴贴:“你就是有意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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