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唇胶接,涎液垂丝,啧啧有声。
刘士远心中颇感意外,这文娘原是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断不会做这些主动求欢之举,往日与她交欢时总要扭扭捏捏,每每是刘士远主动俯就,既要温存小意,又要言辞哄诱,他在上面卖力干了半晌,她在下面不是面露痛楚,便死人般一声不吭,由是过了几次刘士远就不再到她房中。
这次文娘回家,见了张太太,硬着头皮说了与夫君房事不合,夜夜守空房之事,张太太却没想到女儿在此事上如此木讷,便传授许多夫妻和合之道,又将几本露骨的春宫册子与她看了,叫她为子嗣着想也要大胆些,莫要顾念自己小姐身份,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床上脱的赤条条哪还有什么千金小姐的体面,不若只当自己是娼寮妓子,投其所好,肚里有货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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