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搂作一团,均是大泄一场,辰星连丢了两遭身子,困倦不堪,昏昏欲睡,刘士远舍不得那紧热xiaoxue,仍将jiba插着,就势将她转了个身,贴着玉背抱在怀中,扯了红绫子大被覆于二人身上,被下二体紧贴,旖旎温存,并头交颈而眠。
一觉甜香不知时久,一炉子龙脑早已烧尽,忽闻外间 “踏踏”步声由远而来,刘士远警醒,不待起身,湘帘一动,就见一翩翩公子不请自来,依旧是一身月白澜衫,头戴乌角儒巾,腰佩双环美玉,此外再无金饰,更显得公子面色玉润,气韵不俗。
海宣见满室春色,帷幕低垂,那二人同床共枕好不惬意,不由笑道:“好个刘兄,果然监守自盗,想我与凤仁在外车马劳顿,餐风饮露,你却钻在美人帐里偷欢,实在该罚。”说着便起了促狭之心,捏着被角猛力一掀,被下二人裸体瞬间展露无遗,只见男壮女娇,一深一浅两具rou身搂抱一处,海宣几日未近女色,见了此景如何不眼热,心中鼓噪,伸手便要去抱,刘士远道:“贤弟莫急,此处还有紧要。” 说毕,将辰星腿儿抬起,露出那夹着jiba,流着白浆的xue儿来。
“这sao洞多紧你又不是不知,贤弟近日骑多了马,难免体力不济,为兄岂能坐视不管,故先来替你松松xue儿,免得待会子你那话儿软如鼻涕脓如酱的,钻不进逼口,又泄在外头。”
海宣知他暗讽华空寺之事,口中笑骂,脱了自家裤子,也上得榻来,抱起辰星,将刘士远jiba“啵”地扯脱,满xue白浊失了堵塞,扑扑涌出,热烫烫淋了海宣一腿,春香四溢,激的他yuhuo高炽,胯下物事早已勃发,roubang高挺,玉囊满胀,沉甸甸,跳腾腾,急欲倾泻,遂将辰星仰面置于枕上,分开两条玉腿,但见花心轻折,白浊覆着醴红花口,yin靡不堪,也不揩拭,就着残精湿滑便将肿硬jiba插入,饶是刘士远先前入过一回,此番抽送仍是艰难,guitou棱子轻插缓进,研磨半晌,甫一深入便被红湿媚rou绞住,缠的海宣浑身冒汗,刘士远下地穿了衣裳,自己倒了杯冷茶,坐在海棠梳椅上看的有滋有味,悠悠道:“贤弟想是没力,可要为兄替你推上一推?”
海宣玉面飞红,微喘道:“敢问刘兄先前说的是怎个松xue之法,既先入过了,这里头怎还如此紧窄难缠,想是刘兄那话儿细小,填不饱这sao洞,愚弟少不得再开垦一回,造福后来人,令潘兄免受这进退两难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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