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妈,陈先生的是陈先生的,我的是我的,我不能找陈先生要钱,请您明白。顿了下他问道:妈,您找我要钱到底什么事?
是你姨妈的孩子就是你表弟,想学钢琴,他你也知道是吧,很聪明的,你就帮他出出学费,就几千块,也不多。
妈,贺知揉揉额角:我现在身体很难受,病着在医院,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他现在实在没精力跟他母亲吵架。
那行吧。你记得打钱。说罢女人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贺知看着电话屏幕露出个苦笑:他的母亲,听到他生病,却连句关心他的话都不肯说。他的母亲,连他表弟要学琴的钱都来找他要,仿佛他是那个家吸不尽的血袋。
陈月白在门外站着,听到贺知通完了电话,不知为何,刚刚听到贺知被他母亲那么对待,他突然有些生气。哪怕他再怎么不重视贺知,贺知也是他结了婚的爱人,既然是他的爱人,就不能够被这么对待。
但是,他和贺知虽然结了婚,但毕竟不熟。既然不熟,就不该干涉对方的私事。
想到这,他面色平静地推开了病房的大门,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陈哥?贺知听到动静看过去,接着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您怎么会来?
这个问句让陈月白微微有些别扭,却到底没放在心上。他把保温桶放到桌上,在贺知病床前坐下来,青年脸色苍白,黑发微微有些乱,此时因为惊讶黑白分明的眼睛圆溜溜睁着,实在是有些稚气和可爱。
于是陈月白一笑,鬼使神差道:贺知,我们结婚了,我来看自己生病的爱人,有什么不对么?说罢他自己也一愣:他实在没想到,会对着青年说出爱人这两个字。
贺知眼睛睁得更大,苍白的脸颊染上些胭脂似的红,他喉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陈月白看着青年脸上的红晕,脑海中突然浮出昨晚他把青年压在身下时青年的样子,眸色便突然变得有些深。他拿起旁边的保温桶,往小碗里倒了鸡汤,递给青年时,故意碰了青年苍白可爱的小指。
贺知像被烫到一般,差点将鸡汤洒在床上,他稳住自己的手,便低头手忙脚乱地将guntang的鸡汤送进嘴里却又被烫了嘴:谢谢陈哥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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