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眯了眯眸子,面上随即浮出个无比灿烂的笑,他耸耸肩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白怜眼眸中划过道惊讶,他印象里的青年根本不是这种带着棱角的性格,他印象中,这个人懦弱可欺,灰扑扑的毫不起眼,被欺负挑衅时只会忍耐就如那晚在酒吧那样。这种底层的垃圾会和陈月白结婚只是运气好又心机地爬了陈月白的床而已。
可现在这个人好像变了才几天而已,会有一个人在几天里性格变得这么彻底吗?
可再怎么变化,他还是个底层的垃圾,这种人根本不配和陈月白结婚,根本不配爬到这里。
想到这白怜第一次卸了面上的笑,眼里满是冷意。
剧组的人都在外头拍戏,这里没什么人,白怜又让黄青在走廊外头看着,是以他毫不担心地露出了自己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的阴暗面。
他用一种和平时全然不同的眼神看了贺知一眼,随即转身离去。那眼神里浸着阴冷和清清楚楚的恨意,还有一种别的复杂情绪。
看着对方的背影,贺知眯了眯眸子,眼里划过道冷意:仅仅只是因为一个陈月白,对方就这么恨他么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现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有拍好自己的戏。
这样想着,贺知便大步离开了走廊,来到拍摄现场。
这时候方导刚给宋时风破城的戏收了尾,无意中看到他过来便连忙朝他招招手:贺知,你来得正好,刚好陈定平的部分拍完了,你准备准备,下一场就拍你的戏。
剧组的工作人员和刚刚收回戏中人物情绪的宋时风听到方导的话便下意识往方导眼神方向看去。
听到贺知这个名字时,宋时风心头下意识涌起的情绪是厌恶,在他眼里贺知是个靠爬床傍上陈月白的小人,哪怕抛开这一点,他也根本无法理解盛世那个眼高于顶又精明得从不吃一点亏的盛计到底看上贺知什么,才会把这么重要的角色给一个从来没拍过戏的人,甚至还把他签进盛世,他更不理解方导居然同意那种毫不起眼又根本不会演戏的人进组。
但看到贺知的一瞬间,宋时风瞳孔一缩只见青年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古装的腰带勾勒出青年劲瘦的腰身和几乎完美的身体比例。他黑发高高束起,五官便更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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