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理。
被他这么看着,福桃儿只得勉强压住心底的尴尬。
朝手肘处上完了药粉,单手要缠纱布时,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去。缠了数次,都是半道松脱下来。
坦着右侧肩背,愈急便愈发难以将纱布缠稳。
“祖母还说你手脚利落呢,包个伤口,都做不好。”
楚山浔上前一把夺过纱布,心不在焉地按住她柔嫩的藕臂。许是从小在女儿堆里长大,对自己的通房,这种程度的接触,少年并不觉得有多不妥。
不要钱似地将半瓶伤药都洒了,又三五圈将狭长伤口包了。
他松手的那一刻,就见胖丫头抿着嘴,速度飞快地将薄衫提起,胡乱盖住了上身的春色。
少年嗤笑了下,就这么个无盐的身板,恐怕这辈子都难让他动心的,就急着遮掩什么。
“主子若是无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她垂首低问,声线里夹着抑制不住的颤音,楚山浔才觉着,一个注定可怜无望的通房罢了,今儿自己着实有些迁怒于人了。
“申正就用了晚膳,去和老祖宗拜别。”提醒了句,终是挥手将人斥退。
回了二院里,鹊影才从桂参家的回来,未免她忧心,对今日发生的事,福桃儿是绝口不提。
因是要出远门,便将那六十七两银子全交了鹊影保管。
福桃儿左思右想,觉着家里的钱决计够用的,还是要为小晚jiejie留个后路。
“你只管放心,若那姑娘不肯收时,我便去宝通号开个户头,替你存了。”
这回儿鹊影没再推拒,还拿了个自己缝的池鱼荷包,装了些散碎银角、铜钱的,以备她路上不时之需。
“jiejie想的周到。年底前总回来的,到时要给jiejie准备嫁仪了。”
“你这小丫头,怎晓得得嫁仪是如何……”本是玩笑话,说了半句,鹊影和婉的眉目顿住,突然想着通房若不升妾,是连嫁仪都见不着的,一时心下慨叹,也就不说了。
思量再三,福桃儿还是将楚山明今儿给的蛇纹玉珏自收了,就装进了那玄色祥云荷包里,妥帖得放在心口的暗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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