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封王列侯才愿?”
福桃儿诧异地扫他一眼,笑意渐收:“怎会,我只是甘愿作个升斗小民。”
“那便是怨我当日苟活离弃?”
不敢,是我位卑粗鄙。
“怕我不会迎你为正妻,还是怕我纳小?”
“都不是,这些与我这样身份的人又何干。大人合该去娶个高门大户的女子,就像聂家小姐那般的。”
眼前人说话无怨无伤,甚至叫他去娶旁的女子时,还竟然又带上了三分浅笑,瞧着全然是出自真心无疑。
比起怨愤怪罪,当一个女子这般对人时,便决计是无情无扰的。
红纱帐罩着的这一方天地浮着昏黄的暧昧,方才挣动间将福桃儿的衣衫扯得有些乱。虽然是整理过了,可他居高临下,还是能透过交领处的空隙,想见其下的莹润雪肤。
为了考□□名,救回福桃儿,他这三年多几乎未曾有一刻歇息。连带的,自然是无暇儿女之事,连个纾解的丫鬟都没想着找过。可是眼前这个女子,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唐晔的身影。
那个男人,虽然给她喂了苗疆奇毒,却亲手将剂量换至最少,还在院外的树下早已埋下了解药。那日楚山浔哄他,说她已经中毒颇深,耳漫黑血,他清楚的记得,男人脸上瞬间变了神色。这么一个杀人如麻好大喜功的庸君,竟然会出言喊住他,叫他莫误了解毒的良机。
这三年里,她又究竟在那人身下承欢多少次,床榻闺闱之事,外人又如何能知晓清楚呢。
一股酸涩的嫉恨怨愤刹时涌上楚山浔的心头,他几乎是难以自抑地,矮了身将她禁锢住,左手用力地钳上她的下颚,眉心颤颤,狠厉中又带着些无处可泄的悲愤。
“既然都不是,那么,难道你是因为废汗。被掳三年,不会是心悦于人了吧?”
话出口的瞬间,强烈的悔意就替代了那股酸涩,因为楚山浔清楚地看到,眼前的女子虽然被她禁锢着逃不开,在听到这个质问时,那清瘦的脸庞明显得晃了一下,连带着面色都愈发苍白了三分。
才要收回这话,却见福桃儿缓缓得阖上双目,檀口微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不带感情的回道:“天晚了,请大人容我去侧塌安置。”
令福桃儿自己也意外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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