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死缠斗之时,自然无法和从小用重刀的唐晔相比了。
眼看劈砍间刀刀狠烈,福桃儿惊怒交加,从死去的聂平手里拿过根棍子,就要冲上前去。冷不防的,腰间一紧,被人使劲抱住了,脖子里腥热点点。
梁氏被割了舌头,血沫子喷了她一后颈。此刻有些疯癫,一时看清楚福桃儿,骇得抱紧她就胡乱哭起来。
那边楚山浔被逼压到了廊柱上,唐晔哼笑着举刀压在他的长剑上。
眼看着锋利嗜血的薄刃就要砍进楚山浔的肩膀,福桃儿急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当即回头给了梁氏一棍子,将人击倒在地。拼了口气,举起棍子就朝那边袭去。
听到后方的脚步声,唐晔哂然,双手并用,当即压着刀刃砍进了甲胄的缝隙里。入rou三分,他随即抽刀回身,‘刷’得一斜劈,刀锋贴着福桃儿手里的棍子划了过去。
棍子齐根断开,若是再往下一寸,她的手也怕是保不住了。
他又飞起一脚,将楚山浔整个人踢到了院门边。就这么提着刀,一步步朝福桃儿逼了过去。
“俗语怎么说来着,‘兔子急了咬人?’”唐晔眸色一冷,刀尖点地,“我从未见过你伤人,这是为了他吗?叫我往后如何敢再睡在你边上呢。”
他的言辞里不无得意,这一回见面,比之上一次,明显得是有什么变化了。
那边楚山浔连伤处都不捂了,提了剑再次缠了过来。
唐晔的确是得了圣人的信任,才敢如此胆大妄为,不过朝廷大员的性命,他还是不敢随意伤的,只是不停地从铠甲的间隙里,在楚山浔的身上制造着伤处。
“别打了!”福桃儿几次找了武器想冲入战圈,都被两人随手推开。
正无计可施间,一个月白色的身影轻巧地落在庭院里。三两下功夫,就将唐晔带着的两个侍卫剑戟挑落。
“县主!此人行凶,他武艺高强,您速去叫人!”虽是心急如焚,可福桃儿也不想再牵累无辜,便出言叫她速去。
“放心,我听说过此人。”边寄安朝她一点头,手腕一翻,抽出了新得的苗刀,众人才发现,她方才是用刀鞘击退的侍卫。
横刀过额,边寄安眸色凝重地看向唐晔:“久闻穆侯大名,家父已经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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