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什么希望, 也就没有同楚山浔多透露。庚巳之乱,流血成河。当日老爹是在城郊的一条河旁,捡到了放在木盆中的她,只是推测着流向方位, 才基本断定是在京城罢了。
挥退了一众想来攀关系的人, 对着面色愧疚的他, 福桃儿将寻亲可能用到的细节一一叙述, 末了又补了句:“京郊民众何止百万,他们是否还在人世也未可知。子归,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要劳动底下人了。”
“无妨。”楚山浔安抚着拉过她的手,思量了片刻:“等我知会户部一声,过两日,将你所说的特征都写下来,让他们去,排查一段时日再看。”
看着她感激动容的神色,楚山浔心口一暖。其实他也有私心,先前偷偷派人做这事时,并不十分用心。虽说不太可能,可他实在不愿再冒任何失去她的风险了。万一福桃儿的出身并不低贱,且爹娘家族俱在,那两人的位置恐怕就不像现下这般了。
就这么找了好几日,连萧元洲都惊动了,为此,他旁敲侧击地去问了自己的嫡母。好在临泽公主当年亲眼见着女儿被流民丢入河中,一心只以为绝无生路。而庚巳之乱,京中变故之家颇多,那户部的查了半日,也丝毫没有结果。
圣人令他监督东南钱粮,萧元洲靠在桌案后看奏报,两指揉了揉自己的面颊,忽的笑了声,朝底下人吩咐:“耿忠,先前来与阿笙交好的那位章夫人,叫什么来着?”
阿笙是他唯一的侍妾,如今已经被打发去了外宅里。
本是在说东南钱粮之事,耿忠被他这么一问,差点没回过神来,想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回报:“那是楚少保的庶四姐,主人可是要让阿笙去传递什么?”
指节敲击桌案,萧元洲忖了下,阖目自语似地叹了声:“子归,怀璧其罪,莫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罢,提笔三两下写了封密信,递了过去:“去,叫她阅后即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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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被琼华气得三魂不在的楚玉音,在意外接到靖远侯侍妾的密信时,看了一眼,当即哼笑着起身,吩咐管事的:“备轿,本夫人去城东拜访弟妹去。”快到门口时,想到了什么,回身又说了句:“对了,告诉大哥,靖远侯有意交好,让他今夜务必过来一趟,我细与他说。”
等她到城郊楚府时,楚山浔刚好同福桃儿画好了眉,这一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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