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等他再说什么,拎起包就推门出去。他没有追上来,这是意料之中,如果追上来才会令我奇怪。十月份的阳光还很好,我从酒店出门的时候晃了一下我的眼睛,让干涩很久的眼眶泛起些微的酸涩。这时候大概是值得心里酸楚地哭一哭,毕竟我们做了五年的床伴,没有感情也因为rou体交缠而滋生出了爱的错觉。但是我没有哭,毕竟说白了只是和炮友的一拍两散,何况还是早就预料到的结局,这还不足以让我为之触动。
失去了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东西,没什么好难过。
我叫了出租车,坐在车里的时候阳光依旧从车窗照射进来。伸手挡住阳光的时候忽然记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为什么东西而哭过了,哪怕是想挤点眼泪出来也做不到。因为哭不出来,所以我只好笑出声。
我,许俊彦,在二十二岁时失去了哭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