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他的靠近,嘴里吐露出危险的质问。
“光着脚从天泽殿跑来御书房?”
“还敢不穿衣服?”
“身子不要了?”
司漠的每一句话都让卿柳的脑袋低上一分。
此刻的卿柳无措得看向自己脏兮兮的脚尖,下意识往后缩脚,想着藏一藏也好,尽管这是在画蛇添足。
司漠沉着脸,让跪地的太监把手上的外袍递上来,亲自给卿柳裹了个严实,替人藏匿住从锁骨蔓延至脖颈耳侧的暧昧痕迹。
哦,就连脚踝处都不可避免。
司漠眼底满是无奈。
等这小坏蛋的兴奋劲儿过了,羞愤欲死的还是他自个儿。
昨晚缠着他做了什么,是一点没回忆起?
司漠在卿柳的呆愣中,把人整个抱起,对身后跪着的一众太监随口吩咐。
“备些温水来。”
话落,卿柳便被司漠抱去了御书房的屏风后,这里有张软榻,可以先让人躺着。
司漠见卿柳这满脸泪痕的模样,满肚子凶人的话通通憋了回去,“病好了?”。
只问得出这句温言软语。
卿柳的情况他从莫听寒那探出不少。
这是一场有关情感的考验,非他所能左右。
唯一点,不管卿柳如何选择,都可以好好活着。
而他赌上所有,把自己的生死交到了卿柳手上。
这是没办法的事,若不如此对赌,三千世界运行部门的那些老家伙是不会接受一个普通人坐上局长夫人的位置。
卿柳见司漠一点都不意外,看着自己的目光甚至有些戏谑。
他惊慌抬头。
“你都知道?”
司漠没开口,屏风后的小太监已经端着温水,弯腰候在外面。
司漠给了卿柳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便去替人端了水进来。
司漠真的知道!
啊,怪不得他把莫听寒放在了宫里。
也怪不得,司漠很少在唤周太医给他扎针把脉了……
还有昨日纵容他喝酒。
!
想起昨夜,红润的色泽从卿柳额间蔓延至灰扑扑隐见粉白底色的脚趾。
他昨夜都干了什么?!
他以为那是最后一次,便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让司漠痛快,不必在顾念着他的身体,强忍着。
可那不是!
司漠见卿柳总算是想起点什么。
嘴角掀起的坏笑一下压住。
他蹲下身,低头给人洗脚。
卿柳被激得缩脚,满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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