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赌妓十分熟稔地,先是在手背上啵啵地亲了几下,而后便伸出了舌尖,在五个手指上缓慢地舔舐。
骨节舔了一遍,又慢慢地去舔指尖。
那公子被伺候得舒坦了,手指不自觉地弯曲起来,撬开了赌妓的嘴,往里面去伸。
他一边搅弄着赌妓的舌头,一边眯着眼睛问:学会了吗?
不难,裴郁离用食指抵住赌妓的额头,将她往后推了推,笑着道,可这一局我已经受了罚,不能不算。你若能再赢我一局,我让你比这还舒坦。
那公子一听这话,浑身都来了劲。
就这小美人的背运样,他再赢十局都不是问题。
赌妓完成了主家吩咐,又顺着桌边爬了回去。那公子也将手缩回,回味似得搓了搓手指。
有人说道:这可不公平了啊,说好了轮流来的。
那公子盯着裴郁离移不开眼,说:我出五百两给各位加道菜肴,只买下一局。
区区五百两,对在座的人来说当然都算不得什么。
不过只买一局,倒也不是不能让。
见没有人再提出意见,那公子继续道:这回你来猜,还是我来?
裴郁离瞥一眼他的手,答道:美人津液,混到铁钩上难免可惜,还是我来握,你来猜。
那公子欣然应允。
裴郁离便拿了铁钩,掩到身后来回动作了几下,又将两只拳头放到面前,挑了挑眉毛。
右手。那公子往后靠了靠,用着最舒适的姿势说道。
裴郁离的嘴角兀地扬起一个弧度,缓缓将左手张开,铁钩好好地躺在手心里。
你输了。他道。
那公子猛地直起身子,干咳了一下,才说:猜错了也是正常的,那好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想跟公子我回家做个近侍也是可行的,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裴郁离随手捏出块布巾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巴,说:用不着,我想选别人和我玩儿,行吗?
这话与这动作都折了那公子的面子。
他面色不虞道:你不打听打听徐家,南青北白都是我家瓷窑烧出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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