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
你和他气都不敢大声喘,又过了许久,确定没有余震后,你们才从桌底下爬出来。
一时谁都无话,惊魂未定。只见他赤裸地走去茶几旁,巨大的roubang在途中甩来甩去的。他拿起手机,皱着眉头看上面的消息。你忽觉有些滑稽,咯咯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你想想,如果真的地震塌陷了,人们找到我们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会是光溜溜的你。”
他无语地看了你一眼。
你也习惯地拿手机去查地震相关的事。但当你发现无论是哪个平台,都不到任何和地震有关的讯息时,消失了几天的恶寒又爬回你背上——这不是人类世界的地震。
就在你惊恐地去跟连昊元说时,你发现他拨打了某个人的电话,紧张地走出了阳台和那头的人说些什么。你只听到连昊元喊对方叫连年。yūsんūщūd?.cǒм(yushuwude.)
你不安地去找白如铖,但他迟迟没有回复;你去找边珝,发现他也没有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昊元走了回来,脸色凝重道:“我母亲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很严重吗?”
“嗯。”
他换上衣服,开始收拾行李。你在旁边不知所措,还有些别扭。你觉得自己心态真是不好:人家mama有事,怎么能因为他的离开而闷闷不乐?
忽然,你看到一只握紧的手伸了过来,张开后发现掌心里是一颗糖。
“你别不开心,我很快就回来。”
你更为自己的举止感到不耻,接过他的糖,和他亲了一会儿。他难得有自制力地离开了你的唇,背上书包,揉了一把你的脑袋,告诉你可以随时来他家,然后开了门,急匆匆大步坐上下去的电梯。
你抓着糖果,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周围一切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你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独居了。
你曾习以为常的独处,此时此刻竟从未有过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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