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装神经病,把他引开就好了。”
你被他逗笑了,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下来,心里吐槽一句:他根本不需要装。
就在他准备走出去时,你脑里闪过一个极妙的点子,觉得他硬把你抱到浴室里并不是愚蠢至极的举动。你赶紧拦住了他。
“干嘛?”
“我们刚刚还没做完呢。”
连年难以置信:“这种时候你还……”
你伸手去摸他的裤裆。他下意识想打掉你的手,但被你目光一瞪,悻悻地收了回去,任你慢慢解开他的裤头纽扣、拉下拉链,把他的五分裤扒下。
你直视着他,开始将手钻进他的内裤里揉搓一大坨软物。他很快便不好意思别过了头,受辱地任你玩弄。
roubang过了好一会儿才半硬起来,你估计他还紧张,需要过很久才全硬,于是嫌弃地放开了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两手往震动的洗衣机上一撑,坐了上去,朝连年分开你的双腿,命令道:“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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