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捻了捻,就好像,是长在他头顶一样。
指腹按捺不住地摸上去,顾千欢不由得后退一步,感受到侵吞的氛围,下一刻被他揽住腰身:“好看。”
说出的话尽数封禁在唇舌之间。
路边的站牌边,挺拔的男人怀抱青年,头顶一双猫耳轻轻点点碰在一起,闪烁的光莹莹相映,连凛冽都风吹到这里,也变得温吞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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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兰奥绘画大赛开始前一周,顾千欢去取钥匙,本该是后天去。晚上八、九点时,他突然接到赵匠人的电话,进度比他想的快上不少,对方要他晚上来取。
顾千欢收拾了下,准备出门时脚步一滞,视线略过紧闭的书房。他拐弯去了趟客厅。
在书房办公的顾风曜出去时才发现,已经人去屋空,冰箱贴上留着便签:我去南风街,马上回来,勿念。
顾风曜眉峰紧皱,拿起挂在玄关的外套,跟着出去,现在已经深夜了,顾千欢出去,他怎么会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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